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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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嗓子疼?”季曲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孟慈,身上的骑装还没来得及换。
  孟慈点头。
  “说了不让你吃那么多,上火了吧?”
  季曲走到跟前,让孟慈张嘴,孟慈依着他。
  “都有点肿了。”季曲手捏在孟慈的下巴处仔细观看,正经地像个大夫,甚至还要用手机打灯去照。
  即使再亲密的事都做过,孟慈也对被人直勾勾地看自己的嗓子眼感到抗拒,因此在季曲打开手电筒的刹那,便拍开季曲的手,转回身。
  季曲也没恼,双手从孟慈背后穿过,撑在桌子边。
  在镜子里看到两人相依,孟慈对上季曲镜中的眼,眨眨。
  “他们晚上要赌马,一会儿吃个饭,咱们过去?”
  “谁比?”孟慈喉咙干痛,能少说话就少说话。
  季曲贴住孟慈的侧脸,软软滑滑的。
  “从外面请了专业的人,我去洗个澡,你先收拾着。”
  孟慈点头。
  男人收拾起来简单,饶是季曲这么讲究的洗澡换衣半个小时也就搞定了,但是对女人来讲,半个小时只是起步打底。
  季曲先收拾完便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等,刚好手头也有工作要处理,埋首专注地做完后,李港那边已经催人下楼。
  抬腕一看,已经过去两个小时,刚想出声问孟慈怎么样了,就看到孟慈从衣帽间探出个小脑袋冲他招手。
  “怎么了?”季曲走到跟前,孟慈转身。
  连身的长裙在背中央做了拉链,现下拉锁头卡在一半的位置刚好露出雪白的后背,和一条细细的黑色内/衣带。
  孟慈把头发统统捋到左前侧,头也微微低着,背对季曲
  “卡住了?”季曲站在孟慈身后,嗓音低沉,“我帮你?”
  懒得说话,孟慈稍微抬抬肩膀,季曲自然知道该做什么。
  季曲左手握住孟慈的腰,另一只手去拉拉锁,试了几下,丝毫不动。
  “你扶着点衣柜,卡的太深了,我怕一用劲把你晃倒。”季曲的呼吸随着话语喷在孟慈后脖颈的细白皮肤上。
  其实是想干脆换一件的,孟慈打算再让季曲试最后一次,双手便听话地扶住黑色柜门。
  腰间的布料紧紧松松,孟慈知道季曲在使劲,便一直低着头。
  过了很久,脖子都酸了,季曲还没弄好。
  烦躁劲再次冒上头,孟慈回头找人说话却说了个空。
  “刺啦”一声,拉锁解开了。
  孟慈循着声音低头看,季曲不知道什么时候单膝跪在地毯上,拉锁头捏在他的指间,回到最初的位置。
  背后的深v开到最大,从肩胛骨到脊柱的最后一节,都暴露在外
  面。
  季曲的眼神缓缓地从拉链移到孟慈脸上,一望无际的平原上突然蹦出个火星子。
  飞快地,燃点成团,猛烈地燃烧起来。
  季曲就这么直白地与孟慈对视,在她的注视下,在深v顶端,烙下滚烫的吻。
  双唇略分开,舌尖刮在皮肤上,用力一吮,殷红的印子出现。
  季曲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裙角出现,握上孟慈纤细的脚腕,重重摩挲。
  微弱的电流感霎时间过了四肢,酥麻感满溢。
  早知道就应该直接换一件,叫什么季曲帮忙,现下喊停已经来不及了。
  孟慈刚想转身就被季曲施力按回。
  他的手沿着脚腕上移,沿着皮肤纹路来到腿/根,人也站起来压上孟慈的后背。
  口袋里的手机又在震动,季曲用空余的手掏出来,是李港来电,滑动接起。
  李港:“怎么还不下来?澳洲空运来的大龙虾啊,再不来没了。”
  季曲用牙齿在雪白的肩胛骨轻轻磨,单手摸到孟慈背后的搭扣,轻轻一弄,应声崩开。
  他有更美味的餐点要用。
  胸口一松,孟慈咬着双唇,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被对面听见。
  “不去了,一会儿马场见。”季曲说完直接挂了电话扔到一边,还贴心的按灭了衣帽间的灯。
  掰过孟慈背对自己的脸,季曲好心的把被咬得泛白的唇拯救出来,然后换上自己的唇。
  “舍生取义”般的可贵。
  澄红色的夕阳从窗户缝漏进来,刚好照亮交叠在一起的绰约人影。
  黑色的西装裤压在玉色蜀锦,其间还有莹白的皮肤,只不过每每漏出一点就被季曲再次遮住,终归看不真切。
  这一通闹下来,孟慈的嗓子彻底哑了,能发出的声音几近于无。
  孟慈侧着倒在地毯上缓劲儿,喘气不匀,微弱的夕阳在她的肩背上逐渐下落。
  季曲倒是依旧衣冠楚楚,只乱了腰间的一点儿。
  双臂穿过孟慈的后背与腿弯,季曲把人抱到怀里,问孟慈一会儿要穿哪条裙子。
  孟慈撑起眼皮剜了季曲一眼,因为疲惫,再狠厉的眼神也失去力度。
  最后还是季曲自己挑了一条给孟慈换上,哄了又哄才半搂着人出了门。
  第35章
  没着急去马场,季曲先带着孟慈去餐厅垫了垫肚子,李港特地安顿后厨留了一部分食材给两人,澳龙和牛应有尽有。
  孟慈一天几乎没吃东西,再加上嗓子疼,突然进食,反倒用了没两口就饱了。
  离开前,季曲特地安顿给后厨让煮一壶川贝雪梨送到马场。
  观赛台在室内。
  季曲和孟慈过去的时候,李港等人已经给两人留好了正中央的座位。
  李港看到两人进来招呼道:“怎么才来?快下注了!”
  季曲领着孟慈坐下,期间看了眼屏幕,坐稳后又在孟慈的腰后垫了只抱枕,这才给孟慈仔细介绍骑手和马匹。
  大致说明一些信息,季曲让孟慈押注。
  孟慈拒绝:“我又不懂这些。”
  季曲说随便玩玩,看个眼缘。
  目光在屏幕上扫了扫,孟慈选了2号。
  季曲看了眼,2号倒是夺冠的种子选手,“为什么选2号?”
  孟慈拨了下耳垂上的珍珠耳环:“你刚刚不是说那匹马叫珍珠。”
  简单的理由。
  珍珠因为晃动泛出温润的光,季曲笑笑,压了2号。
  邓姚今天也在,坐在孟慈旁边的沙发上,她主动搭话,问:“睡的好吗?”
  “不太好。”孟慈的嗓子还很痛,没法正常说话,只能靠邓姚近一点再开口。
  邓姚不出意外道:“上火了吧,你昨天吃了太多橘子,而且熬得也晚。”
  作为专业歌手,邓姚随声常备护嗓一类的药品,现下翻翻,刚好拿出一支递给孟慈。
  “吃了这个会好点。”
  “苦吗?”孟慈从小就怕吃苦药。
  邓姚给孟慈倒了杯白水:“不苦,甜的。”
  要不是嗓子实在疼,孟慈绝对不会把一整包褐色的药粉倒在嘴里。
  季曲刚刚被李港拉到屏幕前看马,一回头才看到孟慈已经仰头灌了一袋药。
  “你倒是有面子,我平时喊她喝药都得磨好久。”季曲走回孟慈身边坐下。
  邓姚笑笑:“这是我们常备的润喉霰,喝了会好些。”
  之前安顿的川贝雪梨也熬好端了上来,还另外摆了一盘枇杷。
  季曲用小碗挑了几块递给孟慈,黄澄澄的果肉,汁水香甜。
  李港那边也给邓姚挑了一些。
  马赛即将开始,李港非拉着季曲去观景窗前站着看,孟慈和邓姚都选择留在原地,毕竟电视也能转播。
  孟慈对这些赌博类的东西实在没兴趣,只是打发时间,开赛没几分钟便拿出手机翻看消息。
  邓姚看出来孟慈无聊,找了个还算相关的话题:“你和我们赵总认识?”
  孟慈想起季曲说邓姚那天是被赵一辰主动送来的,一时间分辨不出邓姚的意图,只能简单点头。
  似乎看出来孟慈的保留,邓姚摆摆手:“我不是和你说我们老板坏话,我还挺感谢他的。”
  “没事,说也行,我和他也没那么熟。”孟慈放下几分防备。
  前方的氛围热烈,几头马齐头并进,争先恐后地跑。
  邓姚身体向孟慈倾斜几分,说赵一辰其实挺保护她们这些小明星的。
  不经过本人同意的话,是不会强迫她们做不愿意做的事,无论公私。
  话里有话,孟慈看向李港的背影,然后转回眼神,问:“所以?”
  邓姚坦荡道:“我故意的。”
  目标清晰是好事,明白自己想要什么也是好事。
  孟慈反倒欣赏邓姚的不作假:“那你现在……是于公还是于私?”
  这话问得隐晦,但却不难懂。
  邓姚又偏偏头,手捂在嘴上靠在孟慈耳边飞快的说了句于公。
  “像你和季总这样的不多,或者说几乎没有,尤其在我们圈子里。”邓姚见孟慈碗里的枇杷吃完,又站起身主动给孟慈续了一碗。
  “谢谢。”孟慈接过来,突然想到何冉,“何冉你认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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