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流雲H《郊外露天交合》角色扮演:庶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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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落斜暉,风过草坡,枝影摇曳如流云。
  山脚下,一处被竹林包围的小塚,铺着草垫与薄毯,果篮、茶罐与丝巾都已备好。这是昭寧第一次走出南城喧嚣,与傅怀瑾一同前来郊野。
  他说这是给她的「春日赏野」。
  但她没想到,那赏赐的,不是花草,而是她自己。
  ****
  「将这果蜜餵我。」
  他斜倚草垫,气定神间地命令,语气却懒得像是在唤她「小婢」。
  昭寧红着脸,捏起一片蜜浸的桃瓣,送到他唇边。
  「用手心餵。」他补了一句。
  她一愣,只好将桃瓣放在自己掌心,细白的手指微微颤着伸过去。
  傅怀瑾低头一舔,舌尖先扫过她掌心,才捲走果蜜。
  她的手心一阵酥麻。
  他似笑非笑:「小小庶婢,也敢藏香藏蜜不从实呈上?」
  她耳根发烫,刚想说话,却见他翻身扑近,一手将她按倒在草垫上。
  「不如,让我亲自查查吧——你这小婢身上,可还藏了几许香甜?」
  ****
  他取来那条手肘丝巾,缓缓将她双腕绑住,系于草垫边枝上。
  昭寧浑身一僵,羞红:「不……这里是野外……」
  「这野地里无人敢近,只有鸟雀知晓你多浪。他们要是有掌,早已为你拍得满枝皆响。」
  他低笑,一边解她外裳,一边将蜜桃汁淋在她胸前,那湿甜滑过肌肤,将她嫣白的乳尖濡得发亮。
  他低头含住那颗蜜乳,吮得她喘息连连:
  「果真甜在这里。」
  她被舔得浑身乱颤,双手被绑,无处可逃,只能娇喘呻吟:
  「怀、瑾……饶过我……」
  「还没罚你偷香。」
  他又捻起桃瓣,这次不是餵她嘴,而是顺着她大腿内侧滑下,轻轻贴上花唇。
  果蜜染湿了那处柔肉,她的蜜穴一阵抽搐,自己张开了缝,湿得发亮,像在求他填满。
  她羞得泪都快掉出来了:「这样……不行,真的太……太羞了……」
  「那你叫我什么?」他舔了舔指尖上的蜜水。
  她几乎是哭着:「主……主子……」
  他一笑,手指插入她已湿润不堪的花缝,轻揉花心:
  「好庶婢,等会儿可要乖乖把花口献出,让庄主好好取乐。」
  ****
  草坡无人,四野寂静,只馀山风翻动枯叶与心跳的声音。
  昭寧双手被绑在头顶,袄衣落于肩外,胸前与腹间还沾着果蜜与草屑,乳尖湿红挺立,身下草垫微乱,空气里混着香气与暖湿。
  她喘得细长,声音染哭意。
  傅怀瑾半跪在她身后,一手托她的下顎,将一片桃瓣含进自己口中,又俯身吻她。
  那蜜甜与他唇舌交叠,混着他身上微汗气味,让她几乎溺水在这场吻里。
  「伺候主子,还需我亲口餵你?」
  她咬唇摇头,却仍被迫张口迎上那果蜜。他不松开,只是慢慢舔过她唇瓣,将那蜜连着她呼吸一起吮走,舌头挑进她齿间,像餵,也像夺。
  她被吻到喘不过气,双腿发颤,膝下已湿透。
  「转身,坐上来。」
  他的声音像在耳后缀一抹命令,低,却无从抗拒。
  她僵住:「……不……让我正面……」
  「你现在是庶婢,哪里有资格面对庄主的脸?」
  她闻言微颤,满脸飞红,却仍照做,跪伏在他腿前,双手束缚之下,只能靠着他大腿撑稳自己,全身的羞愤与炽热交缠蔓延。
  他已解开袄带,阳具在她身后挺立,微湿且热。
  她小心地抬起自己,回头望他一眼,泪花闪着,却仍红着耳根,缓缓坐下。
  当他滑入她体内的那一刻——
  她咬唇低泣,全身都像被撑开,被填满,被推进无处可逃的狂潮。
  「──不行……怀瑾……这样我……」
  「主子。」他低声纠正,双手揽住她的腰,一点点助她沉下。
  她颤着坐下,穴口一点点吞没他,全根直抵最深处,牵动着腔内的敏感点阵阵收缩,蜜穴紧得像要榨乾他。
  他在她耳边低语:
  「哭什么?你的身子,比嘴巴还诚实。」
  她羞得哭音碎断,却仍缓缓起落——
  一次、两次、叁次……反坐骑乘的角度让他每一下都撞到她体内最深处,她的腿抖得快撑不住,手又无法扶,只能被他抱着在他身上颤着洩。
  他用手掌在她胸前揉弄,将蜜水与乳香揉成一片黏湿,又在她花蒂上勾转,让她整个人乱到不成形。
  她哭着喘着气:「这样不行……我会、会洩得太羞耻……」
  「那便洩给我看。」
  他含着她耳垂,语气低哑,「在这草地、在我怀里,让我看你为主子沦成小淫奴。」
  她最后一口气还没喘完,便全身一阵紧绷、猛地一洩。
  蜜液从体内涌出,润湿他腿根,沿着她大腿内侧滑落,甚至溅到草叶上。
  她整个人失了魂一样软倒,伏在他胸前,还在细细抽动。
  他吻着她额际,低声哄她:「还能再一次吗?」
  她全身湿软如水,只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鼻音,却默默迎合。
  *****
  她整个人还伏在他胸前,气息细碎,双腿柔得像被抽乾了骨头。
  傅怀瑾伸手,从一旁摘起一条草纱眼巾--那是竹林女工编来遮阳避尘的,薄得能透光,却看不真切。
  他用它覆住她的眼。
  光被打碎成柔雾,世界只剩下听觉与触觉。
  「不要……我会看不见……」她声音颤得可怜。
  「蒙着眼,就变乖了。」
  他的声音贴在她耳后,带着草气、风气、还有男人特有的炽热温度。
  他扶着她的腰,让她重新坐上他腿间。
  他没有急着进入,只是让阳具贴着她湿得发亮的缝口,沿着细缝缓慢向内推。
  只是这样,她就发抖了。
  「主子……会、会太……」
  「小婢,不准说『会』。」
  他低声纠正,掌心沿着她小腹向下,指腹落在花核上,轻轻一揉。
  她整个人像被触发了开关,腰自己往下沉。
  阳具整根滑入她体内。
  「──啊……!」
  她几乎是哭着坐了下去,像整个人都被他填满。
  视线模糊、耳鸣、体内深处被直接点中,比先前任何一次都深。
  他不动,只让她自己感受被佔有的饱满。
  「说。」他贴着她耳畔,「你现在是什么?」
  「她咬着唇,肩头细颤,声音沙哑得几近崩溃,像是从身体深处被逼出来的残音,不成形、不成人语。」
  「……主子的……小婢……」
  「谁的?」
  「你的……只有你的……」
  这一句话一出口,
  他才开始动。
  不是抽插。
  是抱着她的腰,让她在他腿上「磨」 ——
  让花核不断被腹肌磨擦、内里最深处被同一个点一再撞上。
  这比抽插更羞耻、更狠、更让她失控。
  她整个人被逼得哭出声,
  但身体却捲着他、收着他、像生来就为他这样用。
  「主子……我不行了……要、要、又要──」
  「洩。」
  他低声命令。
  她整个人像被抽走了魂——
  在他腿上颤着洩了又洩,
  蜜液沿着大腿内侧落在草上,打湿了他掌心。
  她瘫在他怀里,喘得肺都发疼。
  他没有再索取,只抱住她,替她松开手腕上的竹编细带,吻过那淡红的勒痕,一下一下,温柔得不像刚才那个把她压哭的人。
  她将脸埋进他胸膛,嗓音细如微风穿林——
  「我从来,都不曾真的走远。」
  他抱紧了她,像要将她嵌进骨血里,低声说:
  「那这辈子,就让我抱紧,不许你走。」
  草坡无人,暮色将落。
  两人相拥,无声,却比任何誓言都深。
  ****
  草坡的风已渐暖,夕阳沉在竹林后,天色半金半紫。
  昭寧伏在胸前,气息还未全平,耳后与锁骨仍带着被亲吻过的红痕。
  傅怀瑾替她拂去脸侧散发,语气低沉温软:
  「累了?」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
  只是──慢慢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那力道不重,却带着一种清晰的意图。
  她抬眼看他,眼尾湿红,被草纱遮眼后留下的水光,像一朵刚被雨打过的花。
  「方才……你说我是小婢。」
  她声音轻,但尾音颤着。
  他微怔,似在笑,又似在哄:「嗯?」
  她忽然坐起。
  纤腰一收,她整个人便跨坐在他身上。
  那动作俐落而决绝,像是被慾念逼到绝境的反扑,带着一股惊人的狠劲。
  傅怀瑾被她推倒在草垫上,背脊贴地,手臂还没来得及反应,她就已俯身吻上去。
  不是被动、不是被夺,
  是--主动吞噬。
  她吻得凌乱,唇间带着哭音与喘息,像是刚被情慾狠狠欺负过后,还烫着馀热。
  他被她咬上唇角,低低笑了一声:
  「想夺回身分?」
  「嗯。」她咬着他的唇,几乎是恼羞一般地呼气,「这次……轮到你仰着。」
  话落,她自己扶着他的阳具,缓缓坐下。
  不是被他抱着坐下,
  不是被按着沉下,
  而是她自己选择下沉。
  阳具再次没入她体内时,她全身战慄一下——
  但这一次,她没有哭,也没有退。
  她扶住他的胸,自己抬起,再落下。
  一次。
  两次。
  叁次。
  草地微响,大腿拍击在他腰侧的声音轻而急促。
  她的呼吸越来越乱,却不肯停:
  「你刚才……让我哭得不成样子……」
  他看着她,眼眸深得像暮色要将人吞进去。
  「那现在呢?」
  昭寧眼尾红得像要滴血,
  她一边骑、一边颤、一边咬字:
  「现在……我要……让你看我怎么自己……要你。」
  她动得更深。
  那个角度让她整个下腹都贴在他腹上,花核正对着他腹肌的线。
  每一下都不是被操,而是她自己撞上快感。
  他抬手按她腰,像要帮她,也像要夺回主导。
  但她拍开了他的手。
  「不准碰,我自己来。」
  这一句
  让他呼吸一下沉下去。
  他从来知道她会慢慢长出牙,
  可不是想得这么要命。
  她越骑越颤,越颤越湿,腿间洩得满满,磨得他腿根都像被她的热意熨亮了。
  她终于撑不住,整个人往前伏在他肩上,哭着喘——
  「我……要……了……快……」
  傅怀瑾这才抬腰,突然往上狠狠一顶。
  「——啊!!!」
  他一记狠顶直抵深处,她身子猛地一震,像被抽掉力气般整个崩溃,颤得毫无招架。
  她整个人像被捲进潮里,
  花穴又一次失控洩出。
  湿热一片,溅在他腹上、腿上、草地上。
  她仍伏着,喘得喉间都是甜意。
  他抱紧她,吻住她耳后:
  「这次,是你赢了。」
  她笑得气息不稳,声音软得几乎化开,与方才那般狠绝模样形成惊人的反差。
  「嗯……下次……也要我来赢。」
  「好。」
  他含着她肩头,声音沙哑低沉,
  像一场被压着的火。
  「我等你反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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