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太田於菟表示，政客最不能被毁的就是人设啊！
“那本大爷岂不是掌握了太田议员的太多黑料，比如都上小学的年纪了还天天担心会不会有怪兽来袭，并且幻想自己有没有可能是奥特曼的人间体。”
太田於菟：“……”
他小时候竟然这么单蠢……咳，单纯的吗。
但，但，这也没什么丢人的！
“你要相信光啊，景吾君。”太田於菟沉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迹部景吾：“……”
“不过，小景，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转投冈田先生的阵营吗？”玩笑闹够后，太田於菟也正经了几分。
“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原因，你自己把握好就行。”
“小景你对我这么放心的吗？你可是在我身上梭.哈一把了诶，要是哪天我满盘皆输了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迹部景吾却是反问道：“如果有一天你一败涂地，你有信心自己能卷土重来吗？”
好问题，失败的确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更可怕的是失败后重新站起来所需要的勇气和意志力。
要知道，绝大多数人都泯没在了失败后的痛苦与绝望里。
“当然。”
太田於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自信他就偏偏属于那能重新站起来的一小撮人里。
迹部景吾也笑了，对这个答案毫不惊讶，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那么，只要你愿意卷土重来，本大爷就陪你东山再起。”
阳光照耀在青年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神圣而耀眼的金边，一如此刻口中所许下的诺言。
太田於菟怔怔地注视了这个如此昂扬、灼热的男人片刻后……痛心疾首道：
“我刚刚应该把小景说的话录下来的，可惜了。”
“啊嗯？不需要做那种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好！那么，我也在此承诺——将来等我成为首相，就任命小景你为我的首席战略顾问。”太田於菟一脸豪气地进行封赏，觉得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对自己有着从龙之功的天使投资人，“小景，快录下来啊，将来我如果不做人了你就把这段录音怼到我脸上。”
迹部景吾险些不华丽地当场翻白眼……距离首相之位还十万八千里呢，就开始给他画大饼了。
“行了，比起你那遥远的封官，本大爷倒是有个礼物现在就可以送给你。”
“什么礼物？！”
“周一上班后你就知道了，放心，绝对是个惊喜。”
“不要，不要，现在就告诉我嘛，不然我这个周末都会过不好的，还会一直骚扰小景，一直骚扰，一直，一直……”
“停，停，停！”迹部景吾知道依照这家伙磨人的功力，是真的能做到，不过也不想轻易就便宜了这家伙，“走，接着练球去，你要是能从我手里拿下三球，我就告诉你。”
太田於菟差点原地起跳表示抗议，“这个条件太苛刻了啊！说不定我还没听到惊喜，就先被小景你丢向我的螺旋丸轰飞了啊！”
迹部景吾：“……”
……
重回网球场，一番单方面暴捶式的酣战过后，太田於菟终于冒着生命危险从迹部景吾手中拿下了三球。
拿下第三球的那一刻，当即丢开了球拍躺倒在球场上大喘着气，享受着这胜利的喜悦……
是真的来之不易的胜利啊！他正面迎击的那都不是基础款螺旋丸了，根本就是超尾兽玉螺旋手里剑！！！
迹部景吾：“……”
一个小时了，才从他手里拿下三球，而且还是在他放水的前提下。
其实，他倒也不是故意来为难这家伙的，刚刚他采用的是遛狗式打法，调动对方满场飞奔，目的就是要让对方跑起来、动起来！
再不运动的话肚腩都要取代腹肌了！
“好了，说吧，小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
太田於菟直接从地板上弹射而起，一脸期待问向对方。
“全国首档政客真人秀节目，最后一个参加名额，我作为节目赞助商之一，帮你争取到了。”
迹部景吾扬了扬下巴，表示举手之劳，不用太感谢本大爷。
太田於菟：“……”
沉默响彻球馆，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形象，太田於菟真的很想不雅地用小拇指掏掏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导致自己漏听或者错听了什么重要信息。
政客真人秀节目？！什么鬼？！
“我去国外出差前，你不是提过嘛，为了顺应当下的流行趋势，让更多的民众了解关注……好吧，其实是各派系为了大流量地宣传自己，政府和日卖电视台合作推出了这么一档综艺节目，邀请一批在职议员参加。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还和我抱怨，你因为太新人了而且还没在自己的派系里站稳脚，所以没有获得推荐去参加。”
如果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么天使投资人迹部景吾分分钟为你解决烦恼。
怎么样，惊喜不！
太田於菟此刻惊喜到简直想哭……
他现在算是明白阵平和研二为什么喝酒的时候那么盯着他、那么严格管控他了，好了他知道他酒量不行，而且酒品绝对很差，一喝上头就容易说胡话……
那绝对是他当时喝懵了胡言乱语的啊！
小景，我的亲友，你要分清楚我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喷胡话啊！
总不能，总不能我以前真的就这么拼吧，为了宣传自己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脸都不要了想上这样一个一听就需要把脸皮都给抛掉的综艺节目，然后故意委屈吧啦地跑去小景面前酒后嘤嘤嘤……这绿茶白莲味儿也太冲了！他不是一个这么茶艺的人吧！
而且，而且，好好的议员搞什么综艺啊，难道是要选秀出道吗？！最后的获胜者是可以获得首相在内阁新设的门面大臣一职的提名吗，啊？啊？啊？！
这是搞什么《超级议员101》或者《披荆斩棘的议员》吗！！！
“啊，对了，提前透露给你一下，节目的录制方式已经定了。为了不耽误你们白天的正常工作，也为了更大地吸引流量，节目定在晚上的黄金时间档八点到十点，以直播的方式播出，并且还设置了许多与在线观众实时互动的环节。确实有些难度，你好好加油吧。”
听到这个升级版的噩耗，太田於菟简直想让自己原地爆炸算了！
整个人如同一台蒸汽火车似的，呼哧呼哧地在球场上不安地到处乱窜，时不时还仿佛火车喷气鸣笛般“呜呜——！”两声。
虽然他自觉自己是个e人，但是应该还没有e到这个程度吧！
“加油啊，於菟，到时候用实力让那些觉得你是凭关系走后门上节目的人通通闭嘴。”
太田於菟简直欲哭无泪……我谢谢你啊！我的关系后门景吾君！
而这时，迹部景吾却是在一旁又观察打量了半天后，缓缓说道：
“於菟，这次出差回来后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些。”
原本正沉浸在崩溃式悲伤中的太田於菟听到这话，心头顿时一惊。
是了，从第一面见到起，他就和迹部景吾很自然地熟络起来了，差点忘记了迹部景吾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面对面相处时间一长很容易就能发现自己的异样。
太大意了，因为相处得太愉快所以让他松懈掉了啊。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太田於菟努力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没有丝毫躲闪。
有那么一瞬间，迹部景吾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张小糯米团子般的脸。
然后，近乎本能地伸出手，凭着身高优势在对方脑袋上揉了一把：
“是啊，一直这个样子……又像小时候一样活泼了啊。”
“别揉，别揉啊！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很宝贵的，小景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苦恼！”
不自觉的便笑了，迹部景吾笑得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记忆里的那个太田於菟又回来了。
十九岁那年在东大重逢后，他一直觉得与小时候相比，太田於菟身上多了一份克制感，一份理性占据最高优先级的克制感，万事都讲求最优解。尽管一如既往的幽默随和，却又总觉得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有时那放空的眼神更是让人看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毕竟人都是会长大的，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一成不变。
只是，偶尔也还是会忍不住怀念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啊。
小时候的太田於菟虽然也是个很独特的怪人，但就是让人感觉像是那刮过英伦三岛的大西洋海风，虽然风向不定难以捉摸，但总是夹带着湿润的水汽，而且是那样的放飞自由。
记得那年万圣节，太田於菟在学校组织的一年一度万圣节南瓜制作比赛中带头“捣蛋”，先是自己做了个极度抽象的万圣节南瓜，然后煽动全班同学一起做奇形怪状的南瓜，接着又煽动了全年级，最后甚至煽动了全校。
“那本大爷岂不是掌握了太田议员的太多黑料，比如都上小学的年纪了还天天担心会不会有怪兽来袭，并且幻想自己有没有可能是奥特曼的人间体。”
太田於菟：“……”
他小时候竟然这么单蠢……咳，单纯的吗。
但，但，这也没什么丢人的！
“你要相信光啊，景吾君。”太田於菟沉重地拍了拍对方的肩膀。
迹部景吾：“……”
“不过，小景，你都不问问我为什么转投冈田先生的阵营吗？”玩笑闹够后，太田於菟也正经了几分。
“你这么做肯定有你的原因，你自己把握好就行。”
“小景你对我这么放心的吗？你可是在我身上梭.哈一把了诶，要是哪天我满盘皆输了怎么办？”
对于这个问题，迹部景吾却是反问道：“如果有一天你一败涂地，你有信心自己能卷土重来吗？”
好问题，失败的确是件很可怕的事情，但更可怕的是失败后重新站起来所需要的勇气和意志力。
要知道，绝大多数人都泯没在了失败后的痛苦与绝望里。
“当然。”
太田於菟毫不犹豫地回答，他自信他就偏偏属于那能重新站起来的一小撮人里。
迹部景吾也笑了，对这个答案毫不惊讶，他从来都不怀疑自己的眼光：
“那么，只要你愿意卷土重来，本大爷就陪你东山再起。”
阳光照耀在青年的身上，如同镀上了一层神圣而耀眼的金边，一如此刻口中所许下的诺言。
太田於菟怔怔地注视了这个如此昂扬、灼热的男人片刻后……痛心疾首道：
“我刚刚应该把小景说的话录下来的，可惜了。”
“啊嗯？不需要做那种不华丽的事情，本大爷向来言出必行，说到做到。”
“好！那么，我也在此承诺——将来等我成为首相，就任命小景你为我的首席战略顾问。”太田於菟一脸豪气地进行封赏，觉得自己怎么样也不能委屈了对自己有着从龙之功的天使投资人，“小景，快录下来啊，将来我如果不做人了你就把这段录音怼到我脸上。”
迹部景吾险些不华丽地当场翻白眼……距离首相之位还十万八千里呢，就开始给他画大饼了。
“行了，比起你那遥远的封官，本大爷倒是有个礼物现在就可以送给你。”
“什么礼物？！”
“周一上班后你就知道了，放心，绝对是个惊喜。”
“不要，不要，现在就告诉我嘛，不然我这个周末都会过不好的，还会一直骚扰小景，一直骚扰，一直，一直……”
“停，停，停！”迹部景吾知道依照这家伙磨人的功力，是真的能做到，不过也不想轻易就便宜了这家伙，“走，接着练球去，你要是能从我手里拿下三球，我就告诉你。”
太田於菟差点原地起跳表示抗议，“这个条件太苛刻了啊！说不定我还没听到惊喜，就先被小景你丢向我的螺旋丸轰飞了啊！”
迹部景吾：“……”
……
重回网球场，一番单方面暴捶式的酣战过后，太田於菟终于冒着生命危险从迹部景吾手中拿下了三球。
拿下第三球的那一刻，当即丢开了球拍躺倒在球场上大喘着气，享受着这胜利的喜悦……
是真的来之不易的胜利啊！他正面迎击的那都不是基础款螺旋丸了，根本就是超尾兽玉螺旋手里剑！！！
迹部景吾：“……”
一个小时了，才从他手里拿下三球，而且还是在他放水的前提下。
其实，他倒也不是故意来为难这家伙的，刚刚他采用的是遛狗式打法，调动对方满场飞奔，目的就是要让对方跑起来、动起来！
再不运动的话肚腩都要取代腹肌了！
“好了，说吧，小景，你给我准备的惊喜是什么？”
太田於菟直接从地板上弹射而起，一脸期待问向对方。
“全国首档政客真人秀节目，最后一个参加名额，我作为节目赞助商之一，帮你争取到了。”
迹部景吾扬了扬下巴，表示举手之劳，不用太感谢本大爷。
太田於菟：“……”
沉默响彻球馆，如果不是因为顾及形象，太田於菟真的很想不雅地用小拇指掏掏自己的耳朵，看看是不是耳朵出了什么毛病导致自己漏听或者错听了什么重要信息。
政客真人秀节目？！什么鬼？！
“我去国外出差前，你不是提过嘛，为了顺应当下的流行趋势，让更多的民众了解关注……好吧，其实是各派系为了大流量地宣传自己，政府和日卖电视台合作推出了这么一档综艺节目，邀请一批在职议员参加。那天晚上喝酒的时候你还和我抱怨，你因为太新人了而且还没在自己的派系里站稳脚，所以没有获得推荐去参加。”
如果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那么天使投资人迹部景吾分分钟为你解决烦恼。
怎么样，惊喜不！
太田於菟此刻惊喜到简直想哭……
他现在算是明白阵平和研二为什么喝酒的时候那么盯着他、那么严格管控他了，好了他知道他酒量不行，而且酒品绝对很差，一喝上头就容易说胡话……
那绝对是他当时喝懵了胡言乱语的啊！
小景，我的亲友，你要分清楚我是酒后吐真言还是酒后喷胡话啊！
总不能，总不能我以前真的就这么拼吧，为了宣传自己提高自己的知名度脸都不要了想上这样一个一听就需要把脸皮都给抛掉的综艺节目，然后故意委屈吧啦地跑去小景面前酒后嘤嘤嘤……这绿茶白莲味儿也太冲了！他不是一个这么茶艺的人吧！
而且，而且，好好的议员搞什么综艺啊，难道是要选秀出道吗？！最后的获胜者是可以获得首相在内阁新设的门面大臣一职的提名吗，啊？啊？啊？！
这是搞什么《超级议员101》或者《披荆斩棘的议员》吗！！！
“啊，对了，提前透露给你一下，节目的录制方式已经定了。为了不耽误你们白天的正常工作，也为了更大地吸引流量，节目定在晚上的黄金时间档八点到十点，以直播的方式播出，并且还设置了许多与在线观众实时互动的环节。确实有些难度，你好好加油吧。”
听到这个升级版的噩耗，太田於菟简直想让自己原地爆炸算了！
整个人如同一台蒸汽火车似的，呼哧呼哧地在球场上不安地到处乱窜，时不时还仿佛火车喷气鸣笛般“呜呜——！”两声。
虽然他自觉自己是个e人，但是应该还没有e到这个程度吧！
“加油啊，於菟，到时候用实力让那些觉得你是凭关系走后门上节目的人通通闭嘴。”
太田於菟简直欲哭无泪……我谢谢你啊！我的关系后门景吾君！
而这时，迹部景吾却是在一旁又观察打量了半天后，缓缓说道：
“於菟，这次出差回来后总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好像有什么地方变了些。”
原本正沉浸在崩溃式悲伤中的太田於菟听到这话，心头顿时一惊。
是了，从第一面见到起，他就和迹部景吾很自然地熟络起来了，差点忘记了迹部景吾是自己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面对面相处时间一长很容易就能发现自己的异样。
太大意了，因为相处得太愉快所以让他松懈掉了啊。
“奇怪？哪里奇怪了，我不一直都是这个样子的吗。”
太田於菟努力表现出很自然的样子，尽量不让自己露出破绽，目光直直地看着对方，没有丝毫躲闪。
有那么一瞬间，迹部景吾仿佛看到了很多年前那张小糯米团子般的脸。
然后，近乎本能地伸出手，凭着身高优势在对方脑袋上揉了一把：
“是啊，一直这个样子……又像小时候一样活泼了啊。”
“别揉，别揉啊！我的每一根头发都很宝贵的，小景你根本就不懂我的苦恼！”
不自觉的便笑了，迹部景吾笑得很开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记忆里的那个太田於菟又回来了。
十九岁那年在东大重逢后，他一直觉得与小时候相比，太田於菟身上多了一份克制感，一份理性占据最高优先级的克制感，万事都讲求最优解。尽管一如既往的幽默随和，却又总觉得隔着一层薄薄的面纱，有时那放空的眼神更是让人看不透到底在想些什么。
但他也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不好，毕竟人都是会长大的，没有人会停留在原地一成不变。
只是，偶尔也还是会忍不住怀念记忆里的那个小男孩啊。
小时候的太田於菟虽然也是个很独特的怪人，但就是让人感觉像是那刮过英伦三岛的大西洋海风，虽然风向不定难以捉摸，但总是夹带着湿润的水汽，而且是那样的放飞自由。
记得那年万圣节，太田於菟在学校组织的一年一度万圣节南瓜制作比赛中带头“捣蛋”，先是自己做了个极度抽象的万圣节南瓜，然后煽动全班同学一起做奇形怪状的南瓜，接着又煽动了全年级，最后甚至煽动了全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