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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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上被人看守,她混不进去,完全不知道情况如何,也不知道时了了的身份有没有暴露。
  如果没暴露的话……陆宴州会那样抱着一个男人吗?
  顾雪昭手指缠在一起,思绪像是一团缠起来的毛线,怎么也捋不清。
  ...
  “西炎,别忘了把你们家的人带走。”
  上车之前,陆宴州突然扭头说了这么一句话。
  西炎摊手:“那是我爸下属的继子,可不是我们家的。”
  这就是撇清关系的意思了。
  西炎瞬间感慨一句陆宴州的记性真不错,有过一面之缘的人也记得人家背后是谁。
  刚才那个给时了了下阴招的男人,是西家家主一个属下的继子,西炎也只是见过几面,没想到会撞见这种事儿。
  估计本人也不想到,往常屡试不爽的招数竟然在今天踢到铁板了。
  ...
  时了了是被丸丸叫起来的。
  【宿主!!!】
  当小仓鼠试图跳起来用屁股堵住时了了的鼻孔时,睡得不省人事的人猛地睁眼坐了起来。
  “窝草,我昨晚梦见自己跟陆宴州亲嘴了,怎么会有这么傻缺的梦哈哈哈哈哈。”
  意识到不对,她动了动鼻子,闻到了一股浓烈的酒味,随后低头看了一眼。
  她怎么还穿着昨晚被弄脏的衣服。
  等等……昨晚杨青橙叫自己去酒吧,然后……
  丸丸不敢刺激她,小心翼翼的问:【你还记得多少?】
  时了了满脸茫然道:“我记得顾雪昭给我转了干洗的钱,然后——”
  就想不起来了。
  丸丸叹了口气,内心挣扎一番决定暂且不告诉宿主她昨晚真的跟男主亲嘴儿这件事儿。
  想到陆宴州昨晚的态度,它简直无颜面对主系统。
  怎么办啊,我的宿主用男装大佬的身份把男主掰弯了!!!
  受不了自己一身酒臭味,时了了抬手把卫衣脱了,准备去冲个澡。
  下一秒,门突然开了,清润熟悉的声音紧随其后。
  “时———”
  第37章
  陆宴州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声音。
  想到她昨天睡得不省人事的模样,他担心人出什么事儿,直接推门而入。
  “时——”
  白腻的脊背映入眼帘,小男仆上半身穿着单薄,露出大片脊背的背心,背对着陆宴州。
  “抱歉………”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避开目光,或许是被那柔嫩脊背以及细窄腰身刺激到了,等陆宴州反应过来时,他已经重新关上好了门站在门外了。
  而门内的时了了:“…………”
  发生什么事儿了?
  【刚才,是不是有个陆宴州进来了???】
  躺在地上装死的丸丸一个鲤鱼打挺的跳起来:【是啊是啊!刚才突然冒出来好大一个陆宴州!!!】
  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背心,时了了发自内心的感谢自己是个贫乳少女,不然再大一点,就从后背看出端倪了。
  “少爷,我洗个澡,很快就好。”
  时了了不确定陆宴州还在不在,喊了一声后朝着浴室走去。
  以后脱衣服只进浴室里脱,妈的,太危险了。
  时了了收拾妥当出去的时候没在门口看到陆宴州。
  楼下也没人。
  看一眼时间,庆幸今天是周末不用上课的时了了围上围裙,准备做点什么。
  “不用做了,出去吃。”
  时了了扭头。
  陆宴州穿着浅色的休闲服,发丝半干不干的垂着,神情一如往常。
  就好像前几天冷冷淡淡,也不说话的陆宴州只是时了了的幻觉而已。
  【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宴子会说话了】
  时了了忍住挑眉的冲动,抬手摘了围裙。
  “少爷,昨天是您送我回来的嘛?”
  方才时了了冲澡的时候问丸丸,这完蛋玩意什么也不说,只让她自己去问陆宴州。
  搞得时了了更加好奇昨晚发生的事儿。
  陆宴州垂在腿侧的手指蜷缩一下,面上却懒洋洋的坐在吧台前,动作散漫的拨弄着花瓶里已经垂下脑袋的花,茶褐色的眸却一瞬不瞬的盯着面前人。
  “你不记得了。”
  他语气平常,但时了了敏锐的听出几分郁气。
  【看这表情,该不会——】
  她面上甚至都露出几分难以置信。
  【我大小便失禁,拉你身上了!?】
  【难不成不是拉身上……】
  【拉头上了!?】
  除了这个,时了了想不到事情还能怎么严重了。
  她眼神暗戳戳的朝着陆宴州头上瞄。
  大清早洗澡,难道是刚才看到我,回忆起昨天的惨状,恶心感涌上心头,实在按耐不住,又去洗了一次?
  丸丸:我说什么来着,时了了的脑子就是一个低俗的粪池。
  除了裤裆里那点事儿,放不下其他东西了。
  陆宴州:“…………”
  想到昨晚小男仆浑身没骨头似的扒在自己身上,用软乎乎的嘴唇咬他的模样,陆宴州胸腔里的郁气浓重了些,但面上却看不出来,反倒唇边的弧度勾的更深了。
  “昨晚你被人下了过期药,喝醉一样,抱着我胡乱咬。”
  说着,怕时了了瞎一样,指腹有意无意的擦了一下嘴角的伤口。
  时了了整个人呆愣住。
  【什么!?我昨晚抱着你屁股啃!?】
  陆宴州:“………”
  他哪个字有什么歧义吗?
  “少爷,您……没摁着我点儿吗?”
  时了了给他倒了杯温水,心想这天冷气躁的,容易上火,看咱们少爷嘴角都裂了。
  陆宴州唇边的弧度弯了下去。
  “摁?”
  “你那时候比过年的猪都难按。”
  时了了:“………”
  陆宴州不高兴了。
  甚至这份情绪都懒得掩饰,具体表现为他将时了了送的那盆小花从采光最好的地方搬走,将那盆可怜的,被牵连的小花安置在了阴暗的角落。
  时了了:“………”
  【清贵?绅士?小少爷??】
  这是哪里来的幼稚鬼!?
  话说他怎么就突然生气了???
  没等时了了做什么,医生就上门来给她打针了。
  不是上次那个给她看腿的,而是一个没见过的医生。
  “看起来好多了,不去拽人家裤腰带要吃的了?”
  医生笑眯眯的跟时了了打招呼。
  时了了:???
  等等,上面那句话正常吗?
  “医生,我不记得昨天的发生的事儿了。”
  “请问我中了什么药。”
  时了了维持着面无表情的状态,坐在椅子上询问。
  那边正拿着剪刀,修剪着竹子的陆宴州背影看起来专心致志,但时了了注意到他好像拿错了剪刀,并不是往常惯用的那把订制的修枝剪。
  “一种,能释放人内心最原始欲望的药。”
  医生神秘的道。
  时了了大惊失色。
  【什么!?我最大的欲望竟然是脱陆宴州裤子讨要吃的!!?】
  她不敢相信。
  【如果是跟陆宴州要钱或者摸他的公狗腰,我还信】
  陆宴州的剪刀‘咔嚓’一下,心想你还真真了解自己。
  一个不落,全都做了。
  听完医生的一番叮嘱,时了了整个人还浑浑噩噩的。
  “少爷……你嘴角的伤,不会是我啃的吧。”
  她站在陆宴州身后,小心翼翼的开口。
  将剪刀放下,陆宴州突然转身。
  他长得高,跟小男仆面对面时,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
  陆宴州温和的笑笑,茶褐色的眸中满是宽容。
  “小狗啃的。”
  时了了:“………”
  【内涵我是吧,宴子】
  “抱歉少爷,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陆宴州垂着眸盯着她的唇看。
  “医生说那个药能激发最原始的欲望。”
  言下之意不就是,原来你背地里最大的欲望就是想亲我。
  时了了想死。
  “少爷,医生也说了,那药过期了,不作数的。”
  不作数这三个字像是什么按钮一样。
  陆宴州收敛笑意,下颌微微扬起,薄唇抿出一丝凉意:“不作数?”
  胆大包天的小男仆亲了他的雇主以后,用满脸无辜的表情说自己不记得了,所以一切都不作数。
  然后时了了发现……
  她家少爷,又生气了。
  具体表现为——
  那盆被挪到阴暗角落的小花,被关进了一楼的厕所里。
  时了了:“………”
  第38章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陆宴州坐在书房里,电脑上本该写论文的文档一片空白。
  显然它的主人心思完全不在这上面。
  < <a href="https://www.海棠书屋.net/zuozhe/o9c.html" title="蝴俞"target="_blank">蝴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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